一場大卡司的真實戲碼在眼前上映著,一面難過著一個看似美好的機會在眼前破滅, 也一面慶興著自己在年輕之時就可以上到這麼昂貴的一課,學到相當寶貴的經驗。更加了解在夢想這條路上有那些陷阱,和風險。在這場大卡司的戲碼中,看著一個有理想有才華的人被小人包圍,看著他的恐懼、看著他逃避、封閉自我、在精神上吸毒、不停的欺騙、最後沉淪,變得和他身旁的人沒兩樣。我們雖然被一些人欺騙、惡搞、看似受害者,雖然我們幫不上什麼忙,在這恐怖的經驗之中替他感到痛心,替投資時間、金錢於他的人感到可惜,也學得深刻的教訓,也許能保持自我且依然年輕的我們才是最大的受益者。
這讓我想起了第一份工作的公司所標榜的企業精神:"誠信正直"。真的說得很好。
夢想讓我們充滿熱情、創意讓我們與眾不同、技術讓我們拿到門票、運氣讓我們得以進入門檻,而要真正的成功:“誠信正直” 真的很重要。
這真的很難,也很重要。我想…成功的人那麼少,也許就是要真正落實實在太難了吧,不然也不用拿出來標榜。
修鍊、修鍊…
國高中時,完全不讀不下去的古文。沒想到在經歷了一些事之後,讀起來卻是異常的深刻…熟悉…
念書、念書…
墨子、卷一
親士
入國而不存其士,則亡國矣。見賢而不急,則緩其君矣。非賢無急,非士無與慮國,緩賢忘士而能以其國存者,未曾有也。
昔者文公出走而正天下,桓公去國而霸諸侯,越王句踐遇吳王之醜,而尚攝中國之賢君。三子之能達名成功於天下也,皆於其國抑而大醜也。太上無敗,其次敗而有以成,此之謂用民。
吾聞之曰:“非無安居也,我無安心也。非無足財也,我無足心也。”是故君子自難而易彼,眾人自易而難彼,君子進不敗其志,內究其情,雖雜庸民,終無怨心, 彼有自信者也。是故為其所難者,必得其所欲焉,未聞為其所欲,而免其所惡者也。是故偪臣傷君,諂下傷上。君必有弗弗之臣,上必有詻詻之下。分議者延延,而 支苟者詻詻,焉可以長生保國。
臣下重其爵位而不言,近臣則喑,遠臣則唫,怨結於民心,諂諛在側,善議障塞,則國危矣。桀紂不以其無天下之士邪?殺其身而喪天下。故曰:“歸國寶,不若獻賢而進士。
今有五錐,此其銛,銛者必先挫。有五刀,此其錯,錯者必先靡,是以甘井近竭,招木近伐,靈龜近灼,神蛇近暴。是故比干之殪,其抗也;孟賁之殺,其勇也;西施之沈,其美也;吳起之裂,其事也。故彼人者,寡不死其所長,故曰:“太盛難守也。”
故雖有賢君,不愛無功之臣;雖有慈父,不愛無益之子。是故不勝其任而處其位,非此位之人也;不勝其爵而處其祿,非此祿之主也。良弓難張,然可以及高入深; 良馬難乘,然可以任重致遠;良才難令,然可以致君見尊。是故江河不惡小谷之滿己也,故能大。聖人者,事無辭也,物無違也,故能為天下器。是故江河之水,非 一水之源也。千鎰之裘,非一狐之白也。夫惡有同方取不取同而已者乎?蓋非兼王之道也。是故天地不昭昭,大水不潦潦,大火不燎燎,王德不堯堯者,乃千人之長也。
其直如矢,其平如砥,不足以覆萬物,是故溪陝者速涸,逝淺者速竭,墝埆者其地不育。王者淳澤不出宮中,則不能流國矣。
修身
君子戰雖有陳,而勇為本焉。喪雖有禮,而哀為本焉。士雖有學,而行為本焉。是故置本不安者,無務豐末。近者不親,無務來遠。親戚不附,無務外交。事無終始,無務多業。舉物而闇,無務博聞。
是故先王之治天下也,必察邇來遠,君子察邇而邇脩者也。見不脩行,見毀,而反之身者也,此以怨省而行脩矣。譖慝之言,無入之耳,批扞之聲,無出之口,殺傷人之孩,無存之心,雖有詆訐之民,無所依矣。
是故君子力事日彊,願欲日逾,設壯日盛。君子之道也,貧則見廉,富則見義,生則見愛,死則見哀。四行者不可虛假,反之身者也。藏於心者,無以竭愛。動於心者,無以竭恭。出於口者,無以竭馴。暢之四支,接之肌膚,華髮隳顛,而猶弗舍者,其唯聖人乎!
志不彊者智不達,言不信者行不果。據財不能以分人者,不足與友。守道不篤,偏物不博,辯是非不察者,不足與游。本不固者末必幾,雄而不脩者,其後必惰,源濁者流不清,行不信者名必秏。 名不徒生而譽不自長,功成名遂,名譽不可虛假,反之身者也。務言而緩行,雖辯必不聽。多力而伐功,雖勞必不圖。慧者心辯而不繁說,多力而不伐功,此以名譽 揚天下。言無務多而務為智,無務為文而務為察。故彼智無察,在身而情,反其路者也。善無主於心者不留,行莫辯於身者不立。名不可簡而成也,譽不可巧而立 也,君子以身戴行者也。思利尋焉,忘名忽焉,可以為士於天下者,未嘗有也。
所染
子墨子言見染絲者而嘆曰:“染於蒼則蒼,染於黃則黃。所入者變,其色亦變。五入必而已,則為五色矣。故染不可不慎也。”
非獨染絲然也,國亦有染。舜染於許由、伯陽、禹染於皋陶、伯益,湯染於伊尹、仲虺,武王染於太公、周公。此四王者所染當,故王天下,立為天子,功名蔽天地。舉天下之仁義顯人,必稱此四王者。
夏桀染於干辛、推哆,殷紂染於崇侯、惡來,厲王染於厲公長父、榮夷終,幽王染於傅公夷、蔡公穀。此四王者所染不當,故國殘身死,為天下僇。舉天下不義辱人,必稱此四王者。
齊桓染於管仲、鮑叔,晉文染於舅犯、高偃,楚莊染於孫叔、沈尹,吳闔閭染於伍員、文義,越句踐染於范蠡大夫種。此五君者所染當,故霸諸侯,功名傅於後世。
范吉射染於長柳朔、王胜,中行寅染於籍秦、高彊,吳夫差染於王孫雒、太宰嚭,智伯搖染於智國、張武,中山尚染於魏義、偃長,宋康染於唐鞅、佃不禮。此六君者所染不當,故國家殘亡,身為刑戮,宗廟破滅,絕無後類,君臣離散,民人流亡。舉天下之貪暴苛擾者,必稱此六君也。
凡君之所以安者,何也?以其行理也,行理性於染當。故善為君者,勞於論人,而佚於治官。不能為君者,傷形費神,愁心勞意,然國逾危,身逾辱。此六君者,非不重其國,愛其身也,以不知要故也。不知要者,所染不當也。
非獨國有染也,士亦有染。其友皆好仁義,淳謹畏令,則家日益,身日安,名日榮,處官得其理矣,則段干木、禽子、傅說之徒是也。其友皆好矜奮,創作比周,則家日損,身日危,名日辱,處官失其理矣,則子西、易牙、豎刀之徒是也。《詩》曰:“必擇所堪。”必謹所堪者,此之謂也。
法儀
子墨子曰:“天下從事者,不可以無法儀,無法儀而其事能成者無有也。雖至士之為將相者,皆有法,雖至百工從事者,亦皆有法。百工為方以矩,為圓以規,衡以水,直以繩,正以縣。無巧工、不巧工,皆以此五者為法。巧者能中之,不巧者雖不能中,放依以從事,猶逾己。故百工從事,皆有法所度。”
今大者治天下,其次治大國,而無法所度,此不若百工辯也。然則奚以為治法而可?當皆法其父母,奚若?天下為 父母者眾,而仁者寡,若皆法其父母,此法不仁也。法不仁不可以為法,當皆法其學,奚若?天下之為學者眾,而仁者寡,若皆法其學,此法不仁也。法不仁不可以 為法,當皆法其君,奚若?天下之為君者眾,而仁者寡,若皆法其君,此法不仁也。法不仁不可以為法。故父母、學、君三者,莫可以為治法。
然則奚以為治法而可?故曰莫若法天。天之行廣而無私,其施厚而不德,其明久而不衰,故聖王法之。既以天為法,動作有為,必度於天,天之所欲則為之,天所不 欲則止。然而天何欲何惡者也?天必欲人之相愛相利,而不欲人之相惡相賊也。奚以知天之欲人之相愛相利,而不欲人之相惡相賊也?以其兼而愛之,兼而利之也。 奚以知天兼而愛之,兼而利之也?以其兼而有之,兼而食之也。
今天下無大小國,皆天之邑也。人無幼長貴賤,皆天之臣也。此以莫不犓羊牛、豢犬豬,絜為酒醴粢盛,以敬事天,此不為兼而有之,兼而食之邪?天苟兼而有食之,夫奚說以不欲人之相愛相利也?故曰:“愛人利人者,天必福之,惡人賊人者,天必禍之。”曰:“殺不辜者,得不祥焉。夫奚說人為其相殺而天與禍乎?是以知天欲人相愛相利,而不欲人相惡相賊也。”
昔之聖王禹、湯、文、武,兼愛天下之百姓,率以尊天事鬼,其利人多,故天福之,使立為天子,天下諸侯皆賓事之。暴王桀、紂、幽、厲,兼惡天下之百姓,率以詬天侮鬼。其賊人多,故天禍之,使遂失其國家,身死為僇於天下。後世子孫毀之,至今不息。故為不善以得禍者,桀、紂、幽、厲是也。愛人利人以得福者,禹、湯、文、武是也。愛人利人以得福者有矣,惡人賊人以得禍者亦有矣!
七患
子墨子曰:國有七患。七患者何?城郭溝池不可守而治宮室,一患也。邊國至境四鄰莫救,二患也。先盡民力無用之功,賞賜無能之人,民力盡於無用,財寶虛於待客,三患也。仕者持祿,游者愛佼,君脩法討臣,臣懾雨不敢拂,四患也。君自以為聖智而不問事,自以為安彊而無守備,四鄰謀之不知戒,五患也。所信不忠,所忠不信,六患也。畜種菽粟不足以食之,大臣不足以事之,賞賜不能喜,誅罰不能威,七患也。以七患居國,必無社稷;以七患守城,敵至國傾。七患之所當,國必有殃。
凡五穀者,民之所仰也,君之所以為養也。故民無仰則君無養,民無食則不可事。故食不可不務也,地不可不力也,用不可不節也。五穀盡收,則五味盡御於主,不 盡收則不盡御。一穀不收謂之饉,二穀不收謂之旱,三穀不收謂之凶,四穀不收謂之餽,五穀不收謂之饑。歲饉,則仕者大夫以下皆損祿五分之一。旱,則損五分之 二。凶則損五分之三。餽,則損五分之四。饑,則盡無祿,稟食而已矣。故凶饑存乎國,人君徹鼎食五分之三,大夫徹縣,士不入學,君朝之衣不革制,諸侯之客,四鄰之使,雍飧而不盛,徹驂騑,塗不芸,馬不食粟,婢妾不衣帛,此告不足之至也。
今有負其子而汲者,隊其子於井中,其母必從而道之。今歲凶,民饑道餓,重其子此疚於隊,其可無察邪?故時年歲善,則民仁且良;時年歲凶,則民吝且惡。夫民 何常此之有?為者疾,食者眾,則歲無豐。故曰:“財不足則反之時,食不足則反之用。”故先民以時生財,固本而用財,則財足。故雖上世之聖王,豈能使五穀常 收而旱水不至哉?然而無凍餓之民者,何也?其力時急而自養儉也。故《夏書》曰:“禹七年水。”《殷書》曰:“湯五年旱。”此其離凶餓甚矣。然而民不凍餓者,何也?其生財密,其用之節也。
故倉無備粟,不可以待凶饑;庫無備兵,雖有義不能征無義;城郭不備全,不可以自守;心無備 慮,不可以應卒。是若慶忌無去之心,不能輕出。夫桀無待湯之備,故放;紂無待武之備,故殺。桀、紂貴為天子,富有天下,然而皆滅亡於百里之君者,何也?有 富貴而不為備也。故備者,國之重也;食者,國之寶也;兵者,國之爪也。城者所以自守也。此三者國之具也。
故曰:以其極賞,以賜無功,虛其府庫,以備車馬、衣裘、奇怪,苦其役徒,以治宮室觀樂;死又厚為棺槨,多為衣裘。生時治臺榭,死又脩墳墓。故民苦於外,府庫單於內,上不厭其樂,下不堪其苦。故國離寇敵則傷,民見凶饑則亡,此皆備不具之罪也。且夫食者,聖人之所寶也。故《周書》曰:“國無三年之食者,國非其國也;家無三年之食者,子非其子也。”此之謂國備。
辭過
子墨子曰:古之民,未知為宮室時,就陵阜而居,穴而處,下潤濕傷民,故聖王作為宮室。為宮室之法,曰:室高足以辟潤濕,邊足以圉風寒,上足以待雪霜雨露,宮牆之高,足以別男女之禮,謹此則止。凡費財勞力,不加利者,不為也。役,脩其城郭,則民勞而不傷;以其常正,收其租稅,則民費而不病。民所苦者非此也,苦於厚作斂於百姓。是故聖王作為宮室,便於生,不以為觀樂也。作為衣服帶履,便於身,不以為辟怪也,故節於身,誨於民,是以天下之民可得而治,財用可得而足。
當今之主,其為宮室則與此異矣。必厚作斂於百姓,暴奪民衣食之財,以為宮室,臺榭曲直之望,青黃刻鏤之飾。為宮室若此,故左右皆法象之,是以其財不足以待凶饑、振孤寡,故國貧而民難治也。君實欲天下之治,而惡其亂也,當為宮室不可不節。
古之民,未知為衣服時,衣皮帶茭,冬則不輕而溫,夏則不輕而凊。聖王以為不中人之情,故作誨婦人治絲麻,梱布絹,以為民衣。為衣服之法:冬則練帛之中,足以為輕且暖;夏則絺綌之中,足以為輕且凊,謹此則止。故聖人之為衣服,適身體和肌膚而足矣。非榮耳目而觀愚民也。當是之時,堅車良馬不知貴也,刻鏤文采,不知喜也。何則?其所道之然。故民衣食 之財,家足以待旱水凶饑者,何也?得其所以自養之情,而不感於外也。是以其民儉而易治,其君用財節而易贍也。府庫實滿,足以待不然。兵革不頓,士民不勞, 足以征不服。故霸王之業,可行於天下矣。
當今之主,其為衣服則與此異矣,冬則輕煥,夏則輕凊,皆已具矣。必厚作斂於百姓,暴奪民衣食之財,以為錦繡文采靡曼之衣,鑄金以為鉤,珠玉以為珮,女工作文采,男工作刻鏤,以為身服,此非云益煥之情也。單財勞力,畢歸之於無用也,以此觀之,其為衣服非為身體,皆為觀好,是以其民淫僻而難治,其君奢侈而難諫也。夫以奢侈之君,御妤淫僻之民,欲國無亂,不可得也。君實欲天下之治而惡其亂,當為衣服不可不節。
古之民未知為飲食時,素食而分處,故聖人作誨男耕稼樹藝,以為民食。其為食也,足以增氣充虛,彊體適腹而巳矣。故其用財節,其自養儉,民富國治。今則不 然,厚作斂於百姓,以為美食芻豢,蒸炙魚鱉,大國累百器,小國累十器,前方丈,目不能遍視,手不能遍操,口不能遍味,冬則凍冰,夏則餲饐,人君為飲食如此,故左右象之。是以富貴者奢侈,孤寡者凍餒,雖欲無亂,不可得也。君實欲天下治而惡其亂,當為食飲,不可不節。
古之民未知為舟車時,重任不移,遠道不至,故聖王作為舟車,以便民之事。其為舟車也,完固輕利,可以任重致遠,其為用財少,而為利多,是以民樂而利之。故法令不急而行,民不勞而上足用,故民歸之。
當今之主,其為舟車與此異矣。完固輕利皆已具,必厚作斂於百姓,以飾舟車。飾車以文采,飾舟以刻鏤,女子廢其紡織而脩文采,故民寒。男子離其耕稼而脩刻鏤,故民饑。人君為舟車若此,故左右象之,是以其民饑寒並至,故為姦邪。姦邪多則刑罰深,刑罰深則國亂。君實欲天下治而惡其亂,當為舟車,不可不節。
凡回於天地之間,包於四海之內,天壤之情,陰陽之和,莫不有也,雖至聖不能更也。何以知其然?聖人有傳:天地也,則曰上下;四時也,則曰陰陽;人情也,則 曰男女;禽獸也,則曰牡牝雄雌也。真天壤之情,雖有先王不能更也。雖上世至聖,必蓄私,不以傷行,故民無怨。宮無拘女,故天下無寡夫。內無拘女,外無寡 夫,故天下之民眾。當今之君,其蓄私也,大國拘女累千,小國累百,是以天下之男多寡無妻,女多拘無夫,男女失時,故民少。君實欲民之眾而惡其寡,當蓄私不可不節。
凡此五者,聖人之所儉節也,小人之所淫佚也。儉節則昌,淫佚則亡,此五者不可不節。夫婦節而天地和,風雨節而五穀孰,衣服節而肌膚和。
三辯
程繁問於子墨子曰:“夫子曰:‘聖王不為樂’,昔諸侯倦於聽治,息於鐘鼓之樂;士大夫倦於聽治,息於竽瑟之樂;農夫春耕、夏耘、秋斂、冬藏,息於瓴缶之樂。今夫子曰:‘聖王不為樂’,此譬之猶馬駕而不稅,弓張而不弛,無乃非有血氣者之所不能至邪?”
子墨子曰:“昔者堯舜有茅茨者,且以為禮,且以為樂。湯放桀於大水,環天下自立以為王,事成功立,無大後患,因先王之樂,又自作樂,命曰《護》,又脩《九招》。武王勝殷殺紂,環天下自立以為王,事成功立,無大後患,因先王之樂,又自作樂,命曰《象》。周成王因先王又自作樂,命曰《騶虞》。周成王之治天下也,不若武王。武王之治天下也,不若成湯。成湯之治天下也,不若堯舜。故其樂逾繁者,其治逾寡。自此觀之,樂非所以治天下也。”
程繁曰:“子曰:‘聖王無樂’。此亦樂已,若之何其謂聖王無樂也?”子墨子曰:“聖王之命也,多寡之。食之利也,以知饑而食之者智也,因為無智矣。今聖有樂而少,此亦無也。”